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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又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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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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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凌本家位于n市南面的别墅群,四面环江成岛,一条跨江大桥将小岛与n市相连。当初开发商打的旗号就是“人间世外桃源”,最后落名“世外岛”。
    最早房价荣登n市榜首,一平好几万看得人瞠目结舌。后来商圈里不知是谁用泼脏水抹黑的路子玩了把舆论,说是“世外岛”风水不好,易伤财运。一时间搞得n市有钱人捏着票子驻足观望。
    房子卖不出去,房价就开始跌,房价一跌,某些买得起房又不信风水的人便开始争先恐后逛楼盘。房子一套套卖出去,入住的人逐渐增多。
    风水好不好,也没人说了。
    不过,祁凌爸妈当初买这房子,正是在舆论炒得最热烈时入手的。
    用祁正雄原话来说,老子买房就图清静舒服自个儿高兴。风水好不好关我屁事。
    祁凌以前也回过几次n市的家,大多都是小时候。越长大越懒得回来,一年一次。一是回来没什么事,二是上学没时间,放假玩乐队,没空。
    n市地铁直通岛外大桥入口,祁凌凭着印象从地铁站出来,找到了入岛公交车。现在早上九点,刚过上班高峰期一会儿,人不多。
    祁凌坐环岛公交一直到a17栋和a18栋的岔路口下车,然后站在原地回忆了会儿,顺着a17栋延伸出来的青石板路往里走。
    楼前花园的大门没关,祁凌隐约听到二胡的声音。走到门口,花园里果然有人拉二胡,不过那人不是祁正雄,是他小弟。
    祁正雄在花园里练字,穿一身玄黑缎面改良版唐装,两鬓剃得很短,透出一点头皮的青色。四十多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五官如刻,高挺的鼻子,端正的人中,厚薄适中的唇轻抿。一支白玉狼毫握在手中,带着成年男子的玉树临风。
    气宇轩昂,不怒而威。
    风流却不下流,胜过玉面唐伯虎。
    这就做派,祁凌靠在大门边,看着他爹祁正雄,冷笑两声,脑门儿上贴着我是黑社会估计都没人信。
    祁正雄练字很入戏,旁边跟了几个书童模样的小弟一边焚香,一边煮茶。拉二胡那位更是激昂,一首《春江花月夜》硬生生拉成了《赛马》。
    祁凌没进去,看到祁正雄的第一眼情绪还是有些波动。这男人身上的威严多少让他敬畏,祁正雄能在道上好端端地活到今天,不仅赚得盆钵盈满,还风评上佳。
    靠的不止是拳头,还有脑子。
    祁正雄很聪明,祁凌曾听过。祁正雄很残忍,祁凌也见过。
    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八义流血案”就是在祁正雄地盘上发生的。但不管最后怎么追究,偏生无法撼动祁正雄一根毫毛。
    祁正雄坐在警局喝茶的样子如修仙,一身雪白的唐装显得他超凡脱尘:“周局,事儿......虽在我盘口发生,但人不是我们伤的,货不是我们供的。小老百姓安安分分做生意过日子,局座......怕是懂吧?”
    周局当然懂,你祁正雄明摆着渔翁得利作壁上观,到底这背后有没有你的手笔还说不一定。但近几年祁正雄确实有金盆洗手浪子回头的趋势,据说全因祁太太。
    祁正雄无论在外面怎么威风,在家是个正儿八经的妻奴。
    不是怕老婆,祁正雄辩解,这是尊敬。
    当初祁正雄撂下一句话:河要涨水,天要下雨,道要变了,明白人都躲远点。
    周局长听得后背发凉,警服湿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震惊全国的“n市走私”事件闹得沸沸扬扬。
    可这污水,依旧没有弄脏祁正雄的衣袖一星半点。
    祁凌在家门口站了五分钟,终于有个保镖注意到他。
    就这防范意识危机感,怎么还没被人砍。
    祁凌磨磨牙。
    保镖快速走到祁正雄面前:“老爷,门口有人。”
    “大宝你不会说话,”祁正雄练字头也不抬,“我是这么教你们的吗?门口有人就去招呼,吓到邻居可不好。”
    祁正雄的贴身保镖合称“冷面三煞”,无奈祁正雄赏了三个亲和力过分的名字——大宝、二宝、小宝。
    大宝一身黑衣制服妥帖地穿在身上,宛如一把裹着冷锋的兵器:“老爷,不是邻居,也不是世外岛上的住户。”
    祁正雄写字的手很稳,笔尖游走如蛟龙,毫不在意地继续说:“怕不是寻仇的吧?小宝,快去叫进来坐下喝杯茶。别动粗,好好说话。”
    小宝把二胡放下,往门口瞥了一眼,道:“老爷,不像寻仇的,是个学生。”
    “学生?”祁正雄依然没抬头,“十几岁的人你以为就不能搞事情?北区大佬王斌的儿子十七岁单枪匹马挑了西区的堂子你知道伐?南区大佬唐松席十九岁拿着砍刀做了顶头老大从此发家你知道伐?小宝啊,人不可貌相,我教过你们吧?”
    小宝无奈点点头:“是,老爷。”
    “这思想政治课还是不过关啊,明天再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抄几遍吧。”祁正雄落笔写完最后一个字,说的话压根没丁点大佬的样子。
    “大宝,”祁正雄说,一边放笔一边向门口望去。
    祁凌同他的视线对上,一个吊儿郎当,一个威风八面。
    祁正雄眉头一皱,表情很意外。
    祁凌正想上前端端正正叫一声爸。
    万万没想到,祁正雄半响冒出一句话。
    “哎,等等,这小伙子好生面熟。”
    祁凌差点转身走人,我爸你个锤子!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知道这好他妈意思当老大?不对,虽然这俩问题没什么关系。
    大宝点点头:“好像就是少爷。”
    祁凌彻底放弃奢望祁正雄身边有一个靠谱的人,拖着步子走进花园,双手插在裤兜里,特别吊炸天地说:“是,我不是私生子来分遗产的,您给我妈打个电话,问她有没有生过一个叫祁凌的儿子。”
    祁正雄当真摸出手机,祁凌眼尖地瞟了一眼,壁纸是他妈——祁太太。
    祁正雄点开微信,翻出备注为大儿子的微信号。紧接着戳开相册,点了一张照片出来。祁正雄把手机放在眼前,比对了一下祁凌的脸。
    “是有点像。”
    大宝在一边提醒:“老爷,是很像了。”
    祁正雄不以为然地决定求助老婆,刚把电话打过去,响了两声,那边祁太太噼里啪啦一顿吼:祁大雄你有事赶紧说,这边忙着剪彩!哎哎哎,小郭,给刘总他们倒茶去!那边!保安到位没!祁大雄你赶紧说话!
    祁正雄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老婆啊,你有没有生过一个叫祁凌的儿子。”
    “没有,什么玩意儿。我还以为什么事,挂了。”
    祁凌听着嘟嘟嘟的电话声,目瞪口呆。他妈什么剧情,这才将近一年没见面,夫妻俩连儿子都不认了?!
    祁正雄不紧不慢地把手机放在桌上:“既然我老婆说没你这个儿子......”
    “得,我走了。”祁凌一口恶气憋在心里,贼他妈难受。就不该听初初的跑来看什么爸妈,神经病吧!操。
    “哎!慢着慢着,年轻人怎么如此急躁。既然我老婆说没生过,那就肯定是我的了。”祁正雄瞬间笑成一座弥勒佛,“当初叫你练书法练练性子,你就是不听。是吧,儿子。”
    祁凌伸出手,跟他老爸碰碰拳:“是啊,您还能想起我,真是祖坟冒青烟。”
    祁正雄神色一凛,面色愠怒。但祁凌没在怕的,与他坦荡对视着。
    最后祁正雄潇洒一笑:“好小子,没大没小。倒是有点胆量了。”
    祁凌转身往家里走,祁正雄示意“冷面三煞”把茶香琴都收起来,跟在儿子后面。
    祁凌走进去按着记忆把自己拖鞋拿出来换上:“你跟我妈又吵架了?今天这双簧唱的有点失败啊。”
    祁正雄毫不在意地耸肩,往客厅里走:“你妈硬要把a市的一块地拿下来,这段时间没睡好觉。我让她多休息我的钱够养她,偏要跟我对着干。”
    “我妈就那性子,你娶她的时候就该知道。”祁凌说,环顾了一下他家的装潢,“重新装修了?”
    “没大修,就是多了几幅画,几个人像。”祁正雄坐在沙发上,拿着茶杯慢慢品。
    祁凌不是很懂他爸还有一点,别的黑社会都是供着红袍关公,点香敬财神。祁正雄剑走偏锋,家里供的是书圣王羲之,画家顾恺之吴道子。那一套套整得是附庸风雅,活像一个大艺术家。
    “哦。”祁凌坐在祁正雄旁边,父子常年缺乏沟通,导致即使见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祁正雄似乎压根不在意,把茶杯放下:“你弟呢。”
    “上课。”
    “学习如何?”
    “您还关心他学习啊。”祁凌冷笑一声,“反正比我好。”
    祁正雄装作没听懂祁凌的弦外之音,点点头:“你弟不走这条道,关心他学习是应该的。你走了这条道,我也会关心你。”
    “哦,比如呢。”祁凌说。
    祁正雄眼神有点冷:“比如说,最近打了几场架,收了几个堂子,有没有被人揍。”
    “那我要是被人揍了呢?”
    “那你活该。”
    祁正雄靠在沙发上,一条腿叠到另一条腿上,浑身煞气止不住地往外冒。气场压得祁凌有点抬不起头,更别说照着祁正雄的话怼回去。
    既然你选了这条道,道上就有道上的规矩。你被人打是活该,打赢了也没什么值得褒奖。可能你的一切还是来源于别人对你爸的敬畏,你算什么?
    祁凌想,有点好笑。
    “我不打算走这条道。”祁凌最终还是挺直脊背,看着祁正雄认真说。
    “嗯?”祁正雄有些意外,毕竟前段时间那边还有人给他传消息说祁凌又收拾了谁,“县北坝那些人,不是你收拾的?”
    “是我,但我以后不打算沾了。”
    祁正雄把手腕上的金刚木佛珠取下来,挂在手指上一颗一颗地拨动:“想脱身了?”
    “嗯。”
    “没那么容易。”
    “我知道。”
    祁正雄讶异祁凌的决心,每一次父子相见,他都能从祁凌身上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当年把两兄弟“发配边疆”,确实是为了他们安全着想。那几年市里风云变幻太多,自己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另一方面也是想尽快催促他俩成长。
    尽管这种方式不被理解,有些畸形。
    祁正雄摇摇头:“万事有因果业障,趟了浑水想脱身,菩萨不会保佑你的。”
    “该付出的代价我一样不少,难道你会保我吗?”祁凌看着祁正雄的眼睛,从桌上拿过一杯茶。
    “不会。”祁正雄斩钉截铁地说,“不在我的势力范围我不管。”
    “亲儿子都不管?”
    祁正雄笑笑:“你怕吗?”
    “不怕。”
    “这才是我儿子。”
    父子俩对视着,视线在空中交汇。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轻笑。
    祁正雄想,虎崽子终于还是长大了。
    门口传来一阵雷厉风行的高跟鞋声,毫不留情地敲击着地面。父子俩回头望去,祁正雄任何威仪瞬间一收,换上宠溺的笑容。
    “老婆回来啦。”
    祁凌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妈。”
    这位先闻其声再见其人的,正是祁太太——高春丽。一身精干的职业装,黑亮的头发在脑后盘起。精致的巴掌脸上找不到一丝皱纹,细长斜飞的眉,杏仁般顾盼生姿的眼,殷红性感的唇。身材前凸后翘,双腿笔直细长,一双高跟穿在脚上,走起来摇曳生姿又盛气凌人。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强人的气质。
    祁迟长得像高春丽,祁凌长得像祁正雄。一家人的逆天基因,时常让“冷面三煞”在背后撮合他们全家出道。
    高春丽二话没说,上前一拳打在祁凌胸口:“混小子!回来都不先给我报备!居然让你爸通知我!”
    祁凌捂了捂胸口,疼,是真疼。高春丽没开玩笑,使了全力。但祁凌知道,高春丽这是高兴,只是表达方式和其他母亲......不太一样。
    祁家常被人这么形容:他们打你,不代表他们生气。他们不打你,不代表他们不生气。
    很是折磨人,因此“冷面三煞”的日子过得格外苦,一点也不宝。
    “本来是明天回来,临时改成今天的。”祁凌揉完胸口,还是主动抱抱高春丽,“好久不见了,妈。”
    “是很久了,反正只要我们不找你,你就懒得联系我们是吧。”高春丽在沙发上坐下,祁正雄给她把拖鞋拿过来摆在脚边,帮她换鞋子。
    “老婆今天累不累。”祁正雄在高春丽面前没有丁点架子,全然宠妻狂魔。
    祁凌在一边被这两口子虐得牙酸,多大人了,还这么腻。
    为老不尊。
    高春丽揉揉祁正雄的头,宛如两个热恋情侣,丝毫不像结婚多年的夫妻:“还成,剪完就走了。儿子回来,钱就没必要挣了。”
    其实当年送祁凌和祁迟离开,是祁正雄一个人的主意。高美丽先是吵着闹着不答应,都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说送走就送走?合着那不是你祁正雄的亲骨肉?合着在产房里要死要活,在鬼门关走了两回的不是你祁正雄,所以你这么狠心?
    高春丽初为人母,只想疼爱儿子,当然不会想那么多。后来祁正雄磨了一周,高春丽才含着泪答应。
    “所以我让你不要混了啊!道上那些事!沾上就不容易洗掉!你不听你不听!”当时高春丽眼眶通红,坐在太师椅上带着哭腔。
    祁正雄心疼地要死,一把抱住高春丽,咬牙保证:“老婆,再给我十几年时间,该断的断,该洗的洗。那时候孩子们也都成年,再把他们接回来。”
    “接回来有个屁用,我们错过了他们最美好的十几年......”高春丽不管不顾地埋在祁正雄宽阔的胸怀里,“那时候接回来有个屁用啊......”
    后来为了消磨内心的想念,高春丽开始从商,不断用工作麻痹自己。祁正雄看着忙碌的老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更加宠溺,才能弥补内心的愧疚。
    祁凌坐在高春丽身边,有些不自在。毕竟跟母亲接触的时间不多,别人家孩子的那套撒娇,他做不来。
    高春丽伸手摸摸祁凌的脸:“又长高了,最近累不累?”
    “不累。”祁凌低头看着高春丽开心地有些泛红的眼睛,心里有些酸。
    “不累就好,你活得开心就行了。你弟呢,你弟怎么不回来?”
    “祁迟在上课,他们初三功课忙。”
    高春丽知道祁凌成绩不好,祁迟的成绩倒还说得过去:“你叫他劳逸结合,多休息。”
    “这句话该说给你自己吧?”祁凌说,“黑眼圈太重了,你偶尔还是听我爸的话,多休息。”
    高春丽回头看着祁正雄一阵吼:“你跟我儿子说什么了!叫你报喜别报忧!听不懂是不是?!”
    祁正雄眼里眉里都是宠爱:“谁刚刚还说自己没儿子的,你现在说我算什么事儿。”
    高春丽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祁凌又一脸和颜悦色:“他明年该中考了吧?准备的怎么样。”
    “挺好,现在学习劲头足,估计会考回市里。”祁凌说。
    “考回来好,”高春丽眼神一下就亮了,“没考上好的,我把他送去读最好的私立,以后出国读大学都成!”
    祁凌想起温如水:“不用了,还是让他在国内读吧,读一般的国重就行。考得上就读,考不上还是留在县里读。”
    高春丽皱起秀眉:“为什么。”
    祁凌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得说:“凭本事吧。”
    祁正雄被娘俩晾在一边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被高春丽无视,那是相当不爽。虽然对方是自己儿子,但好歹也是个雄性。
    “吃饭吧,都快中午了。”祁正雄把高春丽扶起来,转身吩咐小宝去叫秦阿姨把午餐端上桌。
    祁家午餐吃得较早,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吃完午餐祁正雄要去各个堂子视察,高春丽要回公司工作。两人白天聚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所以只能提前吃饭,才有一会儿相处时间。
    秦阿姨做的家常菜挺简单,拉着祁凌一个劲儿说:“小凌你该提前说!阿姨才好准备丰盛点,今晚留家里吃怎么样?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祁凌摇摇头坐下:“不用了秦阿姨,今天下午就得走。”
    “常回来!”秦阿姨拍拍他的肩。
    祁凌低头吃了会儿饭,以后还能不能常回来,这不一定,取决于今天要说的这个事儿爸妈是什么反应。
    祁家奉行食不言,吃饭的时候不像其他家庭会其乐融融地聊天。
    高春丽时不时给祁凌夹菜,祁正雄便时不时给高春丽夹菜。
    吃了一会儿,祁凌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把筷子放在碗上,坐直了看着祁正雄和高春丽。
    “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有个事儿想说的。”祁凌的眼神在他俩脸上打转。
    祁正雄难得听到自己儿子说事,当即放下碗筷,给足了祁凌平等的话语权:“你说。”
    “你知道我要从道上下去吧。”祁凌说。
    “嗯。”
    “因为我恋爱了,我有了喜欢的人,想跟他过一辈子。”
    高春丽眼神一亮,如春风拂面,欣喜问:“哪家姑娘?”
    祁凌一顿,轻声道。
    “是个男生。”
    高春丽脸色一僵,女强人铁冷的气质霎时间扑面而来。
    祁正雄微眯眼,艴然不悦,大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
    手腕上的佛珠撞击在桌面上一声脆响,似要裂开。
    “你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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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讲道理嘛,我是很喜欢祁爸祁妈的,多萌多甜的一对啊。分分钟脑补一本黑道强强宠文啊。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今儿个祁棒槌豁出去了,到底这个坦白之路会如何?
    咱们明天见~~
    2抽奖已经开始啦,在老七微博置顶,微博就是我的名字。截至,抽的人数挺多,转发的人不多,所以中奖率很高哈哈哈。毕竟是以给甜心们送福利为主。
    《日常17》
    假装强攻的弱受:七七,你今天怎么心情不太好啊?
    作者(抱着自家大西瓜默默抬头):林肯公园的主唱去世了......
    假装强攻的弱受:这个事啊,哎。抱抱,别太难过。
    作者(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青春啊!当年陪伴我的主唱我的歌啊啊啊!!那么帅的人!
    【我想,一定是上帝太寂寞,所以才把你带去的,是吧?】
    推荐林肯公园乐队的一首歌《leaveoutalltherest》
    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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