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要唯唯诺诺,谁会想要卑微到尘埃里,谁会想要做一个穷丝。
谁不想顺着自己的心意过一生,谁不想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谁不想实现自己的梦想。
张狂的样子,意气风发,指点江山。
御风而战,遗世独立,傲然不屈,即使是面对武道,面对瓶颈。
所有一切,一剑斩之。
许并月跟孟姿蝶全都很紧张,遥遥望着神之战台上的许并非。
天易的实力,许并月太清楚了,也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他才更紧张了。
天龙门的枯松老人,仇恨许家,天易是天龙门的大弟子,这些年没少为难他们许家。
战斗很快就进入白热化状态,许并非跟天易都想尽快结束这一场血战,所以两个人一上去就是用上全部的实力。
那滚滚的气势,仿佛大海中的汹涌浪涛。
所有人都在看着,包含了月影跟南宫纣等九大席位上的人。
孟青山跟许无夏站在一个角落,望着不远处身影闪烁的许并非。
那个神之战台上面倒下了都少妖孽,许无夏很清楚。
但是,神之战台虽然凶险,却也是一条走上传说的道路。
很久很久以前,许无夏也在那个神之战台上战斗过。
砰!
天易冲到许并非身前,一拳轰向了许并非。
许并非伸手,抓住了天易的这一拳。
拳风烈烈,在许并非的眼前炸开,吹动了许并非的头发。
随后,许并非一脚踹出,将天易踹飞出去。
这场战斗的转折点出现了,转折点出现了,也就意味着战斗结束了。
一些人已经开始离开了,走回自己的房间。
而有些人却又不甘心,想要看到最终的结果。
而这个结果,就在几秒钟后。
被踹飞的天易再次冲向了许并非,但是他的攻击,被许并非轻松躲开,随后许并非再次一脚踹出。
天易整个人在地面上滑行,滑到了神之战台边缘,一口鲜血喷出,落入了大海之中。
鲜血入海!
战斗结束。
许并非没有要天易的命,而反而活着,会让天易更加的痛苦。
仰头望天,想起刚刚的一切,于是那些人的目光,就变得有点讥讽。
天易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败了。
身为天龙门的大弟子,承载了天龙门的未来。
而他,败在了许并非的手上,败在了这神之战台上。
回去,枯松老人绝对会惩罚他的。
许并非看都不看天易一眼,直接走过长廊,回到了许并月跟孟姿蝶的身旁,三个人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
人群纷纷让开,让开一条路来,就像是在人海中,劈开了一条道路。
回到房间,金榜的名次就变了,许并非从第十七名,升到了第十三名。
一下子提升四个名次,吓到了很多人。
于是,挑战者又来了。
金榜上排名第十四的强者。
又是在神之战台上。
这一次用了更久的时间,但是最终许并非还是胜了。
于是,金榜上的排名又变了,许并非的名次提升到了第十。
这样的提升,惊到了所有人,从没有名次,到第十七,第十三,第十.......
一连两战,耗费了许并非太多的精力,好在许并月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早已准备好的丹药拿出来,给许并非补充身体。
“七少爷提升的太快了,那些人会疯了一般来挑战七少爷的。”孟青山一脸担忧的说道。
“不接就是了。”许无夏霸气的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不好,不张狂也不好。”孟青山一脸愁绪。
“等下就去寒鸦房间。”许无夏冲着许并非说道。
许并非点了点头,等到感觉身体差不多,也就起身走出房间。
寒鸦的房间不在一层,而是在顶层,顶层总共只有九个房间,分别属于九大席位的人。
许并非走到寒鸦的房间门口,里面就传出来寒鸦的声音。
“门没关,直接进来。”
许并非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寒鸦,怀里抱着一只猫,原本岁数挺大的寒鸦,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女性,极致诱惑。
“把门关上。”寒鸦说道。
许并非转身关上门,朝着寒鸦走去,坐在了寒鸦的对面,隐约可以看到朦胧的风景,只是许并非并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寒鸦的年纪摆在那里,跟他不属于一个时代,反而是跟他爸许崖同属于一个时代。
“不用这么拘谨,我又不会吃了你。”寒鸦笑着,将她怀里的猫放在了地面上。
喵――
猫叫了一声,就自己跳到了一旁的床上。
寒鸦拿起一颗橘子,剥掉了橘子皮,递给了许并非。
“吃吧。”
许并非也不客气,结果那橘子,撕开一瓣扔进嘴里。
“等我来,有什么事吗?”许并非问道。
“没有。”寒鸦笑道。
“那我先走了。”许并非起身,准备离开了。
“庆祝你进入金榜前十啦。”寒鸦站起身,走到身后的酒柜前,拿出了一瓶酒跟两个酒杯。
回到桌子前,寒鸦打开那瓶酒,给两个酒杯各倒了三分之一的酒。
“多谢。”许并非转身,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杯酒,一口就给喝掉了。
这一瓶酒,价值百万,这样一口胡乱喝掉,简直是暴殄珍物。
这要是被那些顶级品酒师看到,一定会气的胡子乱飞的。那些顶级品酒师终其一生,都喝不到这种酒,而许并非却一口就给囫囵下肚了。
绝版美酒,全世界也就剩下几瓶了。
只不过寒鸦却没有这样的想法,伸手继续给许并非的酒杯倒酒。
“好酒,不便宜吧。”许并非问道。
“来我这里,想喝多少都有。”寒鸦一点都不心疼,反而是想要给许并非倒的更多,让许并非喝得更多。
“是吗?”许并非笑着拿起酒,又给快速的喝掉。
“当然。”寒鸦笑着,继续倒酒,说道:“你的身上,越来越有许崖的影子了,你见过许崖吗?”
许并非想了一下,说道:“很小的时候应该见过吧,只是没印象了。”
“也对,那时候,你还很小很小。”寒鸦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哀伤。
许并非拿起酒杯,一口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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