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会试,只有拿到那殿试名额,才能更进一步,所以,徐缺压根没有手软的想法,至于保留实力?呵呵,傻子才这么干呢!
伟人可是说过:“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哪怕对方飞来的是一只蚊子,我也要用大炮轰它,毕竟火力覆盖才是王道!
徐缺落笔,直接开写《过平定江》: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平定江里叹平定……
要论铁骨柔情,还得数文天祥啊,这家伙的《过零丁洋》绝对是写尽了铁骨柔情啊。
更重要的是,这货还是文学家,爱国诗人,民族英雄,如果不把这首诗抄出来,那才是遗憾。
当徐缺抄完这首诗的时候,大约过了一炷香后,这片空间内都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显得很无聊啊。
“哎呀,下一个题目什么时候出来呀?我都等得长草了……”
就在他无聊吐槽时,金纸缓缓飞起,紧接着,前面空间便浮现出一排排金色大字。
第二题:以“忧伤缅怀悼亡”为题,写一词,可以《谒金门》为词牌,亦可新创词牌。
这个题目出的,让徐缺很无语啊,他觉得这圣人肯定怀念他老婆了,要不然不能这么搞啊。
第一题是,铁骨柔情。而这第二题,要写忧伤缅怀悼亡的词……
不是说谒金门这个词牌里没有,而是很多,就徐缺随便想想就能想出,留不得和秋已暮来。
徐缺心中吐槽:“哎呀,这是个怪圣人,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好好给您酝酿一个大招吧!”
其实徐缺很想用谒金门这个词牌,但,他觉得不妥,那样一来,就无法体现圣殿的初衷,或许拿不到高分!
这个世界的词道,是他开创的,别人有可能不知道,但圣殿肯定知道。
说不定将来的某一天,他这个开创文道大路的人,就会暴露于世人眼中,一代词道圣人,如果在词这个领域被别人盖过,岂不成天下最大的笑话?
为了捍卫自己将来的地位,必须做好各种准备,也要将各路高手击落到神坛下面。
所以,他需要推出一种全新的词牌,他还需要一首绝世好词,让牛鬼蛇神知道,他这个神坛是别人无法触及到的!
徐缺提笔,重新添墨,然后落笔:
“江城子·黄历戊申端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首江城子,号称缅怀悼亡词之杀手啊,足以让这位怪圣人在他老婆坟头蹦迪的。
至于怎么蹦,那就不是徐缺能管的,他也没心思看一个老头乱蹦不是……他要的就是让人无法超越,让那些觊觎之人都产生出高山仰止之感。
随着他将这首词做完,剩下的就是最后一科,策论了。
“词作已写完,什么时候下一科呀?”徐缺试着在空间内喊道。
而就在他声音落下之上,金纸飞向空间上空,接近着,空间前面又一次浮现出一排排金色大字。
徐缺眯着眼睛看向那一排排金字……
一千三百年前,朱门古国灭于大炎和南域之手,请以朱门古国亡国为题,写一策论。
卧槽,搞什么?
这圣人是疯了吧?居然出这样的题目,难道在预示着什么吗?
对于每次会考的题目,无论是哪个国家都会一一记录在案的,徐缺清晰记得,上次会试科考的题目是农耕之事,让考生写一个关于农耕改革的策论,结果今年,就跟死了全家一样,不是军旅情怀,就是缅怀悼亡,而且这策论居然要写亡国之论,这可不是好兆头!
徐缺叼宝笔思考,这东西他可不敢随意释放大招了,毕竟谁知道这圣殿搞什么呀。
而且国家大事,距离他很远的,就以大炎国皇帝那个尿性,他才不觉得是一个明君。
就在徐缺想着利用哪一篇文章好的时候,他脑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白光……
朱门古国是什么国家,这个徐缺可是在书中读过的,这个封建王朝和西汉初年景帝时期很相似,但却没有景帝那么幸运,不仅没有削减外藩成功,反而是被这些藩属国推翻了朝政。最后导致整个朱门古国,被这些藩属国瓜分,而大炎和南域也是从中受益最大的,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大炎国和南域国。
想明白这点,徐缺直接提笔开写:“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随着一篇改头换面的《晁错论》写出,徐缺是心情大好啊,因为他将后面的东西全部换成朱门古国的典型例子。
中心思想也变成了:朱门古国并非亡于强大的外敌,而是亡于内政问题,如果推行削藩策略,那朱门古国还能一直绵延数载,而反观内政问题,那就是典型的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随着徐缺越写越快,很快的,他就写到了大炎当局问题,他没有刻意去写朝中内政问题,而是在写当今局势之混乱,什么官商勾结、官匪勾结,搜刮民脂民膏的,反正是一大堆。
至此,徐缺的作答才彻底完毕。
徐缺检查一遍,发现无误后,喊道:“学生徐缺已经全部答完!”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面前金纸试卷瞬间飞向空间上方,紧接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乡贡考生徐缺,如需提前离开,可向右侧金门踏入,如若想要休息,可进入左侧银门。”
徐缺听到能出去了,立即起身向着右侧金门走去,他才不想在这空间里待上三天呢。
而徐缺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出来,可是吓坏了很多人。
因为从开考,到现在,只是过了一个时辰……
一位身着白色儒衫的中年男人吃惊地看着徐缺:“这位学子,你怎么出来了?里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里面没啥事,我就考完了!”徐缺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回答。
那中年男人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这才一个时辰吧?
还没等那中年男人回过神,徐缺就已经消失在了考院门口。
“这小子就是徐缺,那个狂生!”一名身着蓝色儒衫的男子,来到那中年男人身边提醒。
听到同伴的提醒,那中年男人很是吃惊,他万万没想到,这少年就是酿造黄河醉的人……
就在中年男人想着迈步追找徐缺时,打更人刘峰年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杜先生久等了,您这是要离开?”
“哦,不是的,刚才我遇到了徐缺……”
还没等这位杜先生把话说完,刘峰年惊讶道:“您说见到谁了?徐缺?”
杜先生并不知道刘峰年为何会如此惊讶,还是将刚才徐缺那话说了出来。
考完了?这才一个时辰呀,写诗词和策略这么快的吗?
刘峰年很惊讶,他非常不理解,徐缺是用啥写的?这脑子是咋长的?
至于徐缺是否交了白卷,刘峰年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如果换做别人还有可能交白卷,但徐缺是肯定不可能的,毕竟这小子的才华,他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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