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能给嘉王殿下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皇后娘娘又怎会在乎你一个?年锦心,别把自己看得太要紧了,皇后娘娘想弄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你啊,认命吧!”
顺公公忽的阴狠的笑了起来,抚摸着年锦心身体的手,也越加用力。
“不,不会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是嘉王殿下的孩子,也是皇后娘娘的皇孙,她不会这般残忍的。”年锦心还是不敢相信。
随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顺公公从自己的身上踢开。
“呸,你这个死太监,一定是你在背后使坏,本小姐现在就去喊人过来。”
年锦心跑下床,摸黑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大喊道,“来人,来人啊!”
人还未跑到门口,自己的一头长发就被人狠狠的揪住,随即往后一扯,年锦心整个人跌倒在地,痛的龇牙咧嘴。
倒地之前,年锦心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顺公公扯着年锦心的双腿,弯腰而下,“别叫了,今晚是庄妃娘娘生辰宴,那些狱卒都在外面偷懒,唯一几个守门的,也都被我迷晕了,你就是叫破了天,都不会有人来的。”
“年锦心,你不愧是个大美人,你的皮肤好滑,身体好香啊。”顺公公说罢,亲上了年锦心的唇。
年锦心恶心的一阵阵的反胃,张口用力的咬住了顺公公的脸。
“嘶,贱女人!”
顺公公的脸上传来剧痛,伸手摸了一把脸,闻到一阵血腥味后,整张脸暗了下来,伸手连打了年锦心几个耳光。
“给脸不要脸,那就先送你上黄泉路!”
顺公公说罢,掏出一块绢帕,整个蒙住了年锦心的脸。
“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年锦心不断的挣扎着,但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顺公公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唔唔……”
年锦心趴在地上,五指不断的抓着地面,此时此刻,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绝望的感觉。
她要死了吗?
她还没杀了年元瑶,她怎么就要死了呢?
和宁皇后,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呐。
我年锦心为你做牛做马,腹中还怀着骨肉,竟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她不甘心,实在不甘心啊。
朦胧之中,年锦心仿佛看见郑氏朝着自己走来,此时笑着看向自己,“锦心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陪娘了。”
娘,锦心错了……
错了。
一路走来,全错了。
“小贱人,快点去死吧,死了也就解脱了。”顺公公见年锦心还在挣扎,手上的力道加重。
直到……
眼前的这具身体,停止了挣扎。
顺公公才拿开绢帕,伸手探了探年锦心的鼻息,确定年锦心已经停止了呼吸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离开了天牢。
一炷香的时间后,天牢的狱卒前来巡夜。
“来人,不好了,年锦心自尽了!”
……
庄妃的生辰宴办的十分热闹,散场之后,宫门口聚集了不少的马车。
当封玄霆和年元瑶走出门口时,凌潮立即迎了上来,压低声音,“殿下,王妃,年锦心死了。”
“……”
听到这个消息,年元瑶抿着唇瓣,微垂着眸子,对于这个结果,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一旁,护卫轻云在见到出宫门后的封嘉禾后,也立即上前,“殿下,刚刚传来消息,年二小姐自尽了。”
“什么?”封嘉禾皱起眉头。
“大理寺的人说,年锦心的上吊身亡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轻云道。
封嘉禾心一沉,“走,去大理寺!”
与此同时,年成明以及程兆麟等人,听到消息后,也都一一赶去了大理寺。
“我们也去看看?”年元瑶看向封玄霆。
以她对年锦心的了解,年锦心是绝对不会自尽的。
“嗯。”
很快,大理寺聚集了许多人。
年锦心的尸身已经被抬到了大殿里,经过仵作检验之后,得出了结论。
“年二小姐,的确是死于上吊的窒息。”
年元瑶看着年锦心苍白的面色,此时的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沉重加复杂。
虽然这具身体主人的大仇已报,可一想到年锦心背后的黑手,她的心情还是轻松不起来。
只怕,年锦心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如此暴毙。
“程兆麟,你的大理寺究竟是怎么办事的?那些狱卒呢,竟由着人犯自尽在天牢之中吗?”封嘉禾勃然大怒,怒喝看向程兆麟。
程兆麟自知坏了事,弯腰跪了下来,“微臣惶恐,此事是微臣办事不利,请嘉王殿下责罚!”
“责罚?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封嘉禾攥紧拳头,面上青筋浮现。
年成明短短时间痛失爱妾和爱女,心头悲悯涌现,“程大人,嘉王殿下,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什么蹊跷?”封嘉禾问。
“我了解锦心,锦心不会无缘无故自尽的。”年成明道。
以前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年锦心都没有要自尽的意思,如今怎么就轻易自尽了?
“可……”仵作张大师想说什么,可发现自己插不上话。
封嘉禾气恼至极,怒喝道,“将今夜看守大牢的狱卒全部叫来,本王要一一审问!”
“是,殿下。”程兆麟道。
年元瑶待了一会儿,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侧眸看了眼封玄霆,“我们走吧?”
“嗯。”封玄霆微微点头。
两人刚要离开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年元瑶,你不准走。”
说话之人,是封嘉禾。
“怎么?”见封嘉禾不让自己走,年元瑶的脸色也不太好,回眸看向封嘉禾。
“年锦心死的蹊跷,不排除是他杀,你不能走。”封嘉禾对视上年元瑶的目光后,忽的有些不自在。
话刚说完,封嘉禾便感觉到了一股冷厉的寒芒扫射向了自己。
封玄霆见封嘉禾将自己的女人,扣上这么一个杀人嫌疑的帽子后,周身顿时杀气凛冽,冷冷开口,“封嘉禾,你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封嘉禾被封玄霆的煞气惊得有些心颤,但还是强忍着不适,道,“皇兄,臣弟只是在分析事情,毕竟此事关乎臣弟的女人以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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