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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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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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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头发,喘息急促,“杨贺。”
    他也不知为什么叫杨贺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一开一合转过唇齿,还未转过心脏,已经沸腾了起来。
    杨贺闭着眼睛,眼睫毛直颤,咬牙切齿地骂季尧,“你是不是有病——疼,疼死我了。”
    季尧恍若未闻,Yi-n茎慢慢凿开后穴一气儿插到了深处,二人不知做过多少回,契合无间,竟也没有流血,兀自紧紧地夹着他,怯怯地瑟缩着,抗拒又柔顺。季尧喘着气,汗湿的手不住地摩挲杨贺的脸颊,杨贺气急了,咬住他的手掌,咬得狠,一下子就尝着了血腥气。
    季尧浑不在意,反而就势摁住了他的嘴唇,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解了瘾的瘾君子似的,喃喃道:“杨贺,我好想你。”
    杨贺含糊不清,骂不出声,嵌在臀缝里的东西动了起来,饱胀和撕裂感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突然,杨贺恍惚间竟觉得肩膀湿漉漉的,他睁大眼睛,不是幻觉,当真是水,下雨似的,一滴一滴地打在皮肉上。
    殿里怎么会有水?
    他茫茫然地想,可旋即,瞳孔都颤了颤,下意识地想扭头往后看,却只见一滴晶莹的水滴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沉沉地砸了下去,嗓子眼都像被掐住了,“……你——”
    眼前压上一只手掌,季尧紧紧地遮住了他的眼睛。
    杨贺怔怔地,好半晌都没回过神,脑子里盘旋着那颗眼泪——季尧哭了?
    季尧怎么哭了?
    季尧怎么……怎么会哭?
    “……你哭什么,”杨贺呆愣愣的,仍有些不可置信,他没有拿开季尧的手。
    这太荒谬了。
    过了许久,季尧开口,声音沙哑,他说:“杨贺,我做了个梦。”
    杨贺没有说话。
    季尧畏寒似地压了上来,二人身体密不可分地贴着,腿压着腿,杨贺陷在床榻和季尧的X_io_ng膛里,圈得牢牢的。
    季尧的吻落在杨贺的耳边,缓缓落到脖颈,“我梦见你死了。”
    “我杀了你,”他说得缥缈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平淡至极的事,“我下令,斩了你。”
    杨贺身体顿时僵住了,手指尖都是凉的。
    季尧慢慢地说:“我还是当了皇帝,然后变成了一个疯子,我们,这里的种种都不过是一场梦,我醒不过来。”
    过了许久,杨贺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道:“一场梦罢了。”
    季尧一言不发,他抽身退开。二人面对面,杨贺看着季尧的眼睛,无声无息的落泪好像是他的错觉,可季尧眼眶是红的,偏执而深沉地盯着他。
    季尧拿手指碰他的脖子,杨贺下意识地闪躲,却又硬生生地停住。
    季尧问:“疼么?”
    杨贺看着他,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突然,季尧没头没脑地说:“我爱你。”
    杨贺抬起头,季尧看着他,说:“杨贺,我爱你。”
    “……”杨贺心猛的跳了几拍,前尘往事席卷而来的寒意倏然褪去,掌心发汗,后知后觉地,多了几分紧张和不自在。
    季尧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
    好半晌,杨贺才不知所措地哦了声。
    季尧直勾勾地看着杨贺,看得杨贺转开了目光,一颗心无端就落了地,跌入一片柔软的棉絮里。
    他该感谢的,谢杨贺来到他面前。
    谢他有幸能遇见这么个人,让他生出了贪婪,野心,Y_u望,还有那么一点干干净净的向往,从而爬出了无间地狱。
    季尧轻轻地吐出了口气,
    脸上露出了几分笑,轻声道:“杨贺。”
    杨贺还沉浸在那个沉甸甸的字眼里,反应迟钝,浑身都火烧火燎的,懵懂无措地望着季尧。
    季尧说:“这辈子无论生死,我都不会放开你。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
    第66章番外六吃醋
    “义兄,义兄——”
    寒章抬起头,赵小夺那双大眼睛正盯着他,说:“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寒章合上手中半天没动静的公文,捏着,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你有没有觉得陛下这两日……”他斟酌了一下,“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宦官走得太近了。”
    赵小夺茫然地看着寒章,“哪个小宦官?”
    寒章反应过来,赵小夺迟钝如朽木,他怎么会问赵小夺这样的问题,赵小夺还在说:“和陛下走得最近的,不是义父么?”
    寒章恨铁不成钢地拿公文敲在赵小夺脑袋上,说:“陛下身边多了个小宦官,你没发现?”
    赵小夺摇了摇头。
    寒章说:“陛下身边的内侍都是义父安排的,那小宦官是两天前自己撞到陛下面前的。”
    “然后陛下将他带在了身边,已经足足两日。”
    赵小夺懵懵懂懂地问:“可陛下身边有宦官——不是正常的吗?”
    寒章揉了揉眉心,“那小宦官长得,和年轻时候的义父有几分像。”
    赵小夺:“……啊?”
    “尤其是那双眼睛,”寒章脸上没什么表情,话里却多了几分冷意。
    赵小夺后知后觉地说:“陛下会喜欢他?”
    寒章淡淡道:“帝王多薄情,陛下独宠了义父八年,这后宫里都没有添过人,已是古往今来独一份。八年了,难保陛下不会厌烦,生出别的心思。”
    赵小夺迟疑道:“不会吧,陛下这些年对义父……”
    “男人大都喜新厌旧,义父——”寒章说:“义父到底是宦官。”
    “宦官怎么了!”赵小夺蹭的站直了身,攥着腰间挂的刀,杀气腾腾地说:“我去杀了他。”
    寒章说:“站住。”
    他气笑了,“你想杀了谁?”
    赵小夺梗着脖子说:“那个小宦官!敢夺义父的宠,我弄死他!”
    “闯到陛下面前去杀人?”寒章扯了个笑,“赵小大人好威风!”
    赵小夺一看他表情,气恼地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问寒章,“那怎么办?咱们不管了?”
    寒章说:“义父还没说话,你着什么急。”
    赵小夺恍然,“对,义父,义父肯定有主意。”
    寒章哼笑了声,过了一会儿,赵小夺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寒章,说:“义兄,喜新厌旧?”
    寒章笃定从容的神色僵了僵,说:“作甚?”
    赵小夺道:“义兄和别人好了?”
    寒章说:“我没有。”
    赵小夺半点都不信地哦了声,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寒章,寒章如常的和他对视,又道:“再说,我要和别人好上了,能不告诉你?”
    赵小夺说:“哦。”
    寒章:“真的。”
    赵小夺M-o了M-o腰间的刀,说:“义兄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了。”
    寒章:“……”
    他要真和别人好上了,不想让赵小夺发现,这楞货一辈子也发现不了,瞎操的什么心。
    寒章没忍住掐了掐赵小夺的脸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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