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听阮小二这话,哪里还坐的住,把手中禅杖往地上一杵,"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很急切,谁脸上也不见了刚刚的笑容。
阮小二便把刚刚他与武云在后面所遭遇只事与其他三人说了。
鲁智深听了一把拽了阮小二的胳膊,早已看到上面被鞭子打的已经隐隐皮开肉绽,只是有些死皮才面前撑着那血肿。
鲁智深立刻开始在脑海里想像如果这一鞭子阮小二没有替武云挡着,那打到武云身上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疼痛,顿时无比自责。
"是你替俺的哥哥吃了这一鞭,等俺回去一定好酒好肉的伺候你一顿,好还你的情。"
鲁智深性子直,对着阮小二的胳膊这样说道,好像那胳膊是活人一样。
鲁智深和阮小七此刻都有了杀人的心,只是找不到那朝他们大哥动手之人。
还是阮小五比较冷静,问道,
"哥哥说那人是骑马之人,刚刚从我们眼前就经过了两个骑马之人,此刻正在那店中歇息,哥哥好好看看,是不是就是哥哥所说之人?"
武云微微笑道,"我刚刚已经仔细看过了,没错,就是他们。"
鲁智深和阮小五阮小七登时就要冲入店中,结果那鸟人的性命。
武云又将他们拦下,"不用急,一会我们只去那店中吃饭,我们还是分成两拨人。"
"鲁智深,你和阮小五阮小七一同进去,记住,且不可引人注目,只当自己是毫不相干的路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手。"
三人抱拳,"是!"
武云继续道,"我仍旧和阮小二进去,且看看那汉子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再行动手。"
吩咐已定,鲁智深便和阮小五阮小七先走进了饭店,刚一进去,就切身领会到了那汉子的蛮横。"
"你们这鸟店,上菜也忒慢些,还有这浑酒,真是淡出个鸟来!"
经常出门在外的都知道,他这抱怨是完全不合情理的,到二荤铺来哪里还有的那些将就。
店小二看他凶的那样,也不好得罪,只得上前拿软话安抚着,
"客官莫要相乖,店小人少,难免招待不周,哪里怠慢了客官还请您多多包涵。至于酒水客官不必气恼,小的只去给客官取那好酒便是。"
鲁智深和阮小五阮小七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想直接上去摁着那人脑袋狠狠的来上一顿。
但是刚刚武云已经说了,要三人不得引人注意,更不能直接动手,一切都要等武云的指令行事。
鲁智深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悄声跟店小二要了些饭菜。
这时,武云和阮小二才姗姗来迟的来到饭店,也找了一处地方坐下。
他们这一桌和鲁智深他们那一桌正好把那骑马的两人的那一桌夹在了当中。
那蛮横汉子也瞧见了武云他们来到饭馆,心里烦躁,便朝空气说道,
"呸,真是晦气!走到哪里都能碰着这没要紧的鸟人。"
武云也不气恼,也叫来店小二,要了饭菜。
谁都没想到,一直处在事情之外的另一个人开口说话了。
这人正是刚刚只用一个回眸就把武云迷倒那骑马的女子,只听她对那骑马的汉子说道,
"祝彪,出门在外的,你也休表露的太过张狂,连我的脸面上也不好过,你若再是如此,那干脆咱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便是。"
武云这才知道,原来那嚣张跋扈的骑马大汉正是祝家庄三少庄主,人称祝家三杰之一的祝彪。
那他对面的这个女子想来也不是别人了,肯定就是扈家庄庄主的妹妹,人称一丈青的扈三娘了。
果然不光人长的水灵,就连声音也宛若银铃,很难想像这样一个柔媚的女子骑马打仗会是一道什么样的风采。
祝彪对扈三娘的话很不以为然道,
"三娘休看不惯,我祝家三少一向在庄里如此行事惯了,就是在外面如此行事,别人也不敢多说半句。"
"全仗我这一身武艺还有这祝家庄的威名,就连你的哥哥不是都因为想要与我祝家庄结好才答应把你许配给我的吗?"
武云心想,这祝彪还真是一个得罪别人的高手,再说你一个祝家三少,又不是唐家三少,牛b烘烘个屁啊。
果然,扈三娘听了祝彪这话,脸上也是立刻变了颜色,本来柔情似水的脸上竟然也多了几分让人胆寒的煞气。
"那是我哥哥的答应你祝家的,本小姐还没有答应,你嫌我扈家庄高攀,我还看你不上呢。"
"既然如此话不投机,我俩也不必勉强同行,过会吃过饭后就各人走各人的就是。"
"就连吃饭你我也不用在同一张饭桌上吃,免得我看了你那脸便倒没了胃口。"
武云不禁在心中为扈三娘叫好,说的痛苦!
不过也从侧面展示了这扈三娘的泼辣,武云如果想要以后与她有些近距离的接触,恐怕是还是要吃上一番苦头。
祝彪哪里能吃的了这气,便是对扈三娘这样天仙一般的美女他也全无收敛半分的打算,
"那可不成。从来都是本少爷拒绝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跟本少爷撩蹶子的。你要想跟我分开走,那也行,不过要等本少爷厌烦了你再说。"
"现在你那俊俏模样本少爷还一时没有看够,自然不会放你单独前行。"
扈三娘一听这话顿时恼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祝彪!把你的狗嘴洗干净再说话,否则休怪你姑奶奶翻脸不认人。"
扈三娘说着这话就要去摸身上的武器。
祝彪一看扈三娘动真格的了,哪能被她压过风头去,也一挺身站了起来,
"扈三娘!我也告诉你,既然你扈家庄有意要与我祝家联姻,你就给我乖乖的把三从四德学起来,不要再由着自己的小姐脾气,否则——"
"否则如何?"扈三娘两眼冒火问道
"否则我便先休了你。"祝彪得意的说道,他以为自己这一句话一出口,肯定就是打在了扈三娘的七寸上了。
扈三娘就算有天大的不乐意,她也不得不替自己的哥哥和庄子着想。
他想见着扈三娘肯定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哑口无言蔫了下去。
但没想到的是扈三娘细眉冷对,面若秋霜的脱口而出,
"不用你休我,今天姑奶奶要先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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